第104章 明日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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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明日10
與克萊爾的著急與疑惑形成強烈對比的, 就是盧瑟的冷淡與平靜。
“這很奇怪嗎？”
他暫時擱置了電腦上對光明會的調查，將雙手從鍵盤上離開，轉而捧起了一旁的咖啡。在看向他面前的超女時, 目光也很冷靜。
包括說話的語速也是不緊不慢的：“萊斯蒙特對你能有多少了解？他的實驗室裏有多少畸形的怪物，這個克隆體能看起來比較正常就已經足夠幸運了。”
“何況她的基因也並不純粹, 嚴格來說並不能屬於單純的氪星人。一個半氪星人不會飛, 我想也沒什麽好值得驚訝的。”
與這件事相比, 更令盧瑟驚訝的是：“你就這樣接受了那個克隆體, 為什麽？”
對於盧瑟來說，這個克隆體很單純地就是從其他勢力針對超女的陰謀中誕生的武器。無論她是怎麽來的, 裏面又混雜了什麽基因, 都改變不了這一根本性質。他對她的出現產生不了多少欣喜, 只覺得憤怒和可笑。
不然呢？如果有人憑借著還算不錯的基因克隆技術, 撿了他一把頭發——順便一提，他現在覺得他當初就應該禿著的——給他克隆了幾個孩子，難道他還要在媒體面前宣布萊克斯集團的繼承人嗎？
那些跟他過夜的姑娘們都不會有這麽單純的幻想，所以她們一般只會盯著他房間裏的機密。
關於這一點, 克萊爾還吐槽過。同樣是大城市的超級闊佬, 隔壁的布魯斯.韋恩和他的封面女郎們的關系就單純多了。
韋恩的女郎們絕大多數就是很單純地在泡布魯斯順便撈錢, 迪克的評價是就像集郵。但盧瑟的女伴們一個兩個不是想殺他, 就是想陷害他。這麽* 多年下來能忠誠且安穩地待在他身邊的，也就只有默茜了——說真的，人緣也太好了一點吧, 亞歷克斯, 不知道還以為你才是哥譚闊佬呢。
不過盧瑟本人並不在意他身邊頻繁出現的陰謀和算計, 在聽過克萊爾的吐槽之後，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是所有姑娘都能像拉娜一樣單純, 又或者是像露易絲一樣正義的。”
頓了頓，盧瑟又說：“其實我還挺喜歡萊恩記者……”
話還沒說完，就被克萊爾警惕地打斷了：“不，你想都別想，盧瑟。”
萊克斯.盧瑟和露易絲.萊恩在一起什麽的……拉奧啊，她會拉著克拉克再加上康納和小喬納森一起去世的。
再然後，克萊爾再也沒在他面前提過類似的話題。似有所悟的盧瑟在暗中觀察了好一段時間，才終於確認超女並沒有真的愛上露易絲。
挺好的，超女他不好評價，但露易絲看起來應該不是同性戀。至少他不用考慮該如何去幫超女追露易絲了。
盧瑟其實不喜歡與他真正信任的人發展出太過覆雜的關系。比如默茜，這位穿著西裝明艷冷酷的秘書小姐就只是他的私人助理兼職保鏢。他需要她的忠心，也只需要她的忠心。
又比如克萊爾.肯特，大都會的明日之女。她算是他難得的朋友……雖然這家夥真的越來越能惹麻煩了，戰損賬單上的數字越來越離譜，但也還是朋友。
如果克萊爾有喜歡的人，盧瑟並不介意教笨拙的小鎮女孩追人。追男孩跟追女孩應該差不了多少，送他跑車，送他聚會，給他看一場煙花，告訴他他們的友誼——哦不對，愛情——會成為傳奇。
但隔壁陰沈黑暗的蝙蝠不行，他寧願超女去追神奇女俠。哪怕是閃電俠呢，這位中心城的超級英雄至少沒那麽多心眼。
但問題也就出現在這裏。
作為一個盧瑟至今為止仍然懷疑性取向的薛定諤的直女，超女的情感經歷幹凈到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待在小鎮淳樸善良的拉娜都有過好幾個男朋友了，而她只會用一種莫名欣慰的目光到處亂看。
看拉娜交朋友，看露易絲交朋友，看蝙蝠俠和貓女打情罵俏，看蝙蝠俠和神奇女俠共同合作……羅賓的情感經歷恐怕都比她豐富。
如果不是瑪莎幹預，她甚至想直接跳過了妻子的身份，躍躍欲試著要去成為一個母親，收養的孩子還是一個針對她的反派組織給她克隆的女孩——
她以為他會誇她真偉大嗎？
盧瑟有時候真的很想撬開克萊爾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麽。
就像現在，她又在拿那種有點無奈但帶著妥協的目光看著他了，簡單來說就是一種「不讚同但順從」的目光：“但康娜是無辜的。”
哦，對了。她連名字都給那個克隆女孩取好了。
盧瑟換了個方式詢問：“你很喜歡那個克隆體？”
克萊爾坦然點頭，又皺了皺眉，覺得盧瑟的說法不太禮貌：“她現在有名字了。”
盧瑟沒回答什麽，只繼續聽不出語氣地說：“哦，如果你很喜歡，我也可以幫你克隆幾個，幾個會飛的。”
克萊爾：“……”
拉奧啊，好天才的思路！但你就不能想點你作為一個正常的地球人該想的東西嗎，亞歷克斯？究竟是什麽把你變成這樣的，布萊尼亞克嗎？
克萊爾疲憊道：“這就算了吧。”
盧瑟皮笑肉不笑：“呵呵。”
克萊爾嘆氣。她想了想，試圖提起一個她曾經也想過要告訴盧瑟的話題，關於她的過去：“你知道的，亞歷克斯，我以前在其他平行宇宙待過一段時間。”
盧瑟冷不丁地打斷：“恕我直言，這是你第一次對我提起這件事情。”
克萊爾裝模作樣地反問：“嗯？但你難道不知道嗎？”
“……繼續。”
這件事情本身根本沒那麽覆雜，事到如今也不能完全算是秘密。所以克萊爾就用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了康納的存在，這也是她為何能那麽輕松就接受康娜的原因。
最後，克萊爾聳了聳肩，這樣總結這段經歷：“坦白說，我本來都以為不會有機會見到我的克隆了。”
聽到這裏，一直都沒什麽反應的盧瑟輕輕挑了下眉：“因為那個宇宙的康納是我克隆出來的？”
並沒有跟盧瑟提起康納來歷的克萊爾從鼻腔裏溢出一聲意義不明的音調。
她就說吧，盧瑟早就清楚這一切了。他什麽時候穿越去平行宇宙她都不會震驚的。
不過，有件事情她還是需要強調一下的：“準確來說，是平行宇宙的萊克斯.盧瑟。”
她看向坐在她面前的紅發男人。屬於人間之神的藍眼睛註視著她的人類朋友，溫和的，微笑著的，沒有偏見的：“他不是你，也不是超人的朋友。”
“……”
盧瑟有時候會想，其實他面前這個氪星人才是最邪惡的超級反派，比哥譚的蝙蝠俠還要再恐怖一個達克賽德，無論她是不是真的無辜。
邪惡恐怖的氪星人就這樣利用她的溫柔與坦率，成為了地球的人間之神，無數人類甚至比信任自己還信任她。
這其實很危險。盧瑟非常冷靜地判斷。
但最後，他說：“你可以帶康娜過來做個檢查。”
克萊爾高高興興：“真的嗎？謝謝你！”
太好了！氪星人交給盧瑟培養肯定不會出錯！隔壁宇宙作為超級反派的盧瑟都能帶出比紮羅和康納這兩個超級英雄呢！
於是，在經過康娜本人的同意後，克萊爾就把她的超級少女送進了盧瑟專門針對氪星人的實驗室裏。
擔心康娜會不適應實驗室的環境——好吧，與其說是不適應，不如說是擔心她會應激——她還特意抽出時間去實驗室陪了她兩天。
再然後，她就和康娜一起被盧瑟抓著做了全套的檢查和研究。
克萊爾：“……”
算了，他高興就好吧。總不至於給她再研究一個氪星人出來。
而待在實驗室的這兩天，克萊爾也在觀察。比起隔壁宇宙似乎還有那麽一點父子情誼在的康納和萊克斯，康娜和亞歷克斯的關系好像會更冷淡一點。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大概也摸清楚康娜的性格了。這個總是嚴肅著表情，看起來既冷酷又穩重的女孩有點兒吃軟不吃硬。所以盧瑟對她冷淡，她也就回饋盧瑟冷淡。
但怎麽說呢……你是真的很酷誒，康娜。
克萊爾好像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性格的氪星人，是和康納完全不一樣的酷法呢！她甚至覺得穿著簡單黑T的康娜比隔壁喜歡皮衣的康納還要再酷一些了，還給人一種莫名的靠譜感和安全感！
但本質上，這也是個非常溫柔也很堅強的女孩。
所以在兩天後，康娜就主動趕她走了：“我不是小孩，也不需要陪同。”
“這個世界更需要你，超女。”
克萊爾當場就非常感動地擁抱了她面前的少女。她能感受到對方並不適應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以至於連身體都變得僵硬，但是沒關系，再多來幾次就能適應了。
與此同時，她又在心裏痛心疾首地想：多麽貼心的女孩啊！怎麽就不能是她的女兒呢！
隔壁的蝙蝠俠都——哦，等等，布魯斯沒有收養迪克，他現在也沒孩子啊，那沒事了。
不過克萊爾確實挺忙的，就在她擠出時間陪康娜的這兩天裏，她已經又欠下閃電俠五個人情了。所以後續她也就沒再去實驗室了。
而在她離開的一周後，盧瑟聯系到了她。
接到電話的時候，克萊爾還很期待：“康娜能飛了？”
盧瑟回答：“不，她學會心靈感應了。”
克萊爾：“？”
等等，你說她學會什麽了？心靈感應——？！
康娜，你繼承的到底是哪個禿子的基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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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克萊爾的著急與疑惑形成強烈對比的, 就是盧瑟的冷淡與平靜。
“這很奇怪嗎？”
他暫時擱置了電腦上對光明會的調查，將雙手從鍵盤上離開，轉而捧起了一旁的咖啡。在看向他面前的超女時, 目光也很冷靜。
包括說話的語速也是不緊不慢的：“萊斯蒙特對你能有多少了解？他的實驗室裏有多少畸形的怪物，這個克隆體能看起來比較正常就已經足夠幸運了。”
“何況她的基因也並不純粹, 嚴格來說並不能屬於單純的氪星人。一個半氪星人不會飛, 我想也沒什麽好值得驚訝的。”
與這件事相比, 更令盧瑟驚訝的是：“你就這樣接受了那個克隆體, 為什麽？”
對於盧瑟來說，這個克隆體很單純地就是從其他勢力針對超女的陰謀中誕生的武器。無論她是怎麽來的, 裏面又混雜了什麽基因, 都改變不了這一根本性質。他對她的出現產生不了多少欣喜, 只覺得憤怒和可笑。
不然呢？如果有人憑借著還算不錯的基因克隆技術, 撿了他一把頭發——順便一提，他現在覺得他當初就應該禿著的——給他克隆了幾個孩子，難道他還要在媒體面前宣布萊克斯集團的繼承人嗎？
那些跟他過夜的姑娘們都不會有這麽單純的幻想，所以她們一般只會盯著他房間裏的機密。
關於這一點, 克萊爾還吐槽過。同樣是大城市的超級闊佬, 隔壁的布魯斯.韋恩和他的封面女郎們的關系就單純多了。
韋恩的女郎們絕大多數就是很單純地在泡布魯斯順便撈錢, 迪克的評價是就像集郵。但盧瑟的女伴們一個兩個不是想殺他, 就是想陷害他。這麽* 多年下來能忠誠且安穩地待在他身邊的，也就只有默茜了——說真的，人緣也太好了一點吧, 亞歷克斯, 不知道還以為你才是哥譚闊佬呢。
不過盧瑟本人並不在意他身邊頻繁出現的陰謀和算計, 在聽過克萊爾的吐槽之後，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是所有姑娘都能像拉娜一樣單純, 又或者是像露易絲一樣正義的。”
頓了頓，盧瑟又說：“其實我還挺喜歡萊恩記者……”
話還沒說完，就被克萊爾警惕地打斷了：“不，你想都別想，盧瑟。”
萊克斯.盧瑟和露易絲.萊恩在一起什麽的……拉奧啊，她會拉著克拉克再加上康納和小喬納森一起去世的。
再然後，克萊爾再也沒在他面前提過類似的話題。似有所悟的盧瑟在暗中觀察了好一段時間，才終於確認超女並沒有真的愛上露易絲。
挺好的，超女他不好評價，但露易絲看起來應該不是同性戀。至少他不用考慮該如何去幫超女追露易絲了。
盧瑟其實不喜歡與他真正信任的人發展出太過覆雜的關系。比如默茜，這位穿著西裝明艷冷酷的秘書小姐就只是他的私人助理兼職保鏢。他需要她的忠心，也只需要她的忠心。
又比如克萊爾.肯特，大都會的明日之女。她算是他難得的朋友……雖然這家夥真的越來越能惹麻煩了，戰損賬單上的數字越來越離譜，但也還是朋友。
如果克萊爾有喜歡的人，盧瑟並不介意教笨拙的小鎮女孩追人。追男孩跟追女孩應該差不了多少，送他跑車，送他聚會，給他看一場煙花，告訴他他們的友誼——哦不對，愛情——會成為傳奇。
但隔壁陰沈黑暗的蝙蝠不行，他寧願超女去追神奇女俠。哪怕是閃電俠呢，這位中心城的超級英雄至少沒那麽多心眼。
但問題也就出現在這裏。
作為一個盧瑟至今為止仍然懷疑性取向的薛定諤的直女，超女的情感經歷幹凈到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待在小鎮淳樸善良的拉娜都有過好幾個男朋友了，而她只會用一種莫名欣慰的目光到處亂看。
看拉娜交朋友，看露易絲交朋友，看蝙蝠俠和貓女打情罵俏，看蝙蝠俠和神奇女俠共同合作……羅賓的情感經歷恐怕都比她豐富。
如果不是瑪莎幹預，她甚至想直接跳過了妻子的身份，躍躍欲試著要去成為一個母親，收養的孩子還是一個針對她的反派組織給她克隆的女孩——
她以為他會誇她真偉大嗎？
盧瑟有時候真的很想撬開克萊爾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麽。
就像現在，她又在拿那種有點無奈但帶著妥協的目光看著他了，簡單來說就是一種「不讚同但順從」的目光：“但康娜是無辜的。”
哦，對了。她連名字都給那個克隆女孩取好了。
盧瑟換了個方式詢問：“你很喜歡那個克隆體？”
克萊爾坦然點頭，又皺了皺眉，覺得盧瑟的說法不太禮貌：“她現在有名字了。”
盧瑟沒回答什麽，只繼續聽不出語氣地說：“哦，如果你很喜歡，我也可以幫你克隆幾個，幾個會飛的。”
克萊爾：“……”
拉奧啊，好天才的思路！但你就不能想點你作為一個正常的地球人該想的東西嗎，亞歷克斯？究竟是什麽把你變成這樣的，布萊尼亞克嗎？
克萊爾疲憊道：“這就算了吧。”
盧瑟皮笑肉不笑：“呵呵。”
克萊爾嘆氣。她想了想，試圖提起一個她曾經也想過要告訴盧瑟的話題，關於她的過去：“你知道的，亞歷克斯，我以前在其他平行宇宙待過一段時間。”
盧瑟冷不丁地打斷：“恕我直言，這是你第一次對我提起這件事情。”
克萊爾裝模作樣地反問：“嗯？但你難道不知道嗎？”
“……繼續。”
這件事情本身根本沒那麽覆雜，事到如今也不能完全算是秘密。所以克萊爾就用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了康納的存在，這也是她為何能那麽輕松就接受康娜的原因。
最後，克萊爾聳了聳肩，這樣總結這段經歷：“坦白說，我本來都以為不會有機會見到我的克隆了。”
聽到這裏，一直都沒什麽反應的盧瑟輕輕挑了下眉：“因為那個宇宙的康納是我克隆出來的？”
並沒有跟盧瑟提起康納來歷的克萊爾從鼻腔裏溢出一聲意義不明的音調。
她就說吧，盧瑟早就清楚這一切了。他什麽時候穿越去平行宇宙她都不會震驚的。
不過，有件事情她還是需要強調一下的：“準確來說，是平行宇宙的萊克斯.盧瑟。”
她看向坐在她面前的紅發男人。屬於人間之神的藍眼睛註視著她的人類朋友，溫和的，微笑著的，沒有偏見的：“他不是你，也不是超人的朋友。”
“……”
盧瑟有時候會想，其實他面前這個氪星人才是最邪惡的超級反派，比哥譚的蝙蝠俠還要再恐怖一個達克賽德，無論她是不是真的無辜。
邪惡恐怖的氪星人就這樣利用她的溫柔與坦率，成為了地球的人間之神，無數人類甚至比信任自己還信任她。
這其實很危險。盧瑟非常冷靜地判斷。
但最後，他說：“你可以帶康娜過來做個檢查。”
克萊爾高高興興：“真的嗎？謝謝你！”
太好了！氪星人交給盧瑟培養肯定不會出錯！隔壁宇宙作為超級反派的盧瑟都能帶出比紮羅和康納這兩個超級英雄呢！
於是，在經過康娜本人的同意後，克萊爾就把她的超級少女送進了盧瑟專門針對氪星人的實驗室裏。
擔心康娜會不適應實驗室的環境——好吧，與其說是不適應，不如說是擔心她會應激——她還特意抽出時間去實驗室陪了她兩天。
再然後，她就和康娜一起被盧瑟抓著做了全套的檢查和研究。
克萊爾：“……”
算了，他高興就好吧。總不至於給她再研究一個氪星人出來。
而待在實驗室的這兩天，克萊爾也在觀察。比起隔壁宇宙似乎還有那麽一點父子情誼在的康納和萊克斯，康娜和亞歷克斯的關系好像會更冷淡一點。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大概也摸清楚康娜的性格了。這個總是嚴肅著表情，看起來既冷酷又穩重的女孩有點兒吃軟不吃硬。所以盧瑟對她冷淡，她也就回饋盧瑟冷淡。
但怎麽說呢……你是真的很酷誒，康娜。
克萊爾好像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性格的氪星人，是和康納完全不一樣的酷法呢！她甚至覺得穿著簡單黑T的康娜比隔壁喜歡皮衣的康納還要再酷一些了，還給人一種莫名的靠譜感和安全感！
但本質上，這也是個非常溫柔也很堅強的女孩。
所以在兩天後，康娜就主動趕她走了：“我不是小孩，也不需要陪同。”
“這個世界更需要你，超女。”
克萊爾當場就非常感動地擁抱了她面前的少女。她能感受到對方並不適應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以至於連身體都變得僵硬，但是沒關系，再多來幾次就能適應了。
與此同時，她又在心裏痛心疾首地想：多麽貼心的女孩啊！怎麽就不能是她的女兒呢！
隔壁的蝙蝠俠都——哦，等等，布魯斯沒有收養迪克，他現在也沒孩子啊，那沒事了。
不過克萊爾確實挺忙的，就在她擠出時間陪康娜的這兩天裏，她已經又欠下閃電俠五個人情了。所以後續她也就沒再去實驗室了。
而在她離開的一周後，盧瑟聯系到了她。
接到電話的時候，克萊爾還很期待：“康娜能飛了？”
盧瑟回答：“不，她學會心靈感應了。”
克萊爾：“？”
等等，你說她學會什麽了？心靈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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